文|古木之
编辑|古木之
前言
鲁迅先生的《风筝》这篇文章,重点描写了从昏昏沉沉中苏醒过来时所感受到的巨大的疼痛。
可是,当他看到自己的哥哥还在昏昏沉沉地睡觉时,他却无法体会到这种疼痛,无法解脱,因此,他的疼痛就更加深刻了。
这一文本因其所处的特定时代环境和作家启蒙民众的精神诉求而使其在阅读和理解上颇具挑战性。
笔者在此基础上撰写了这篇论文。
鲁迅作为一个伟大的人物,在当时的社会和国家的发展中起到一个引领的作用。
一
一只风筝,摇摇晃晃地从北京的冬日里飞起来,突然闯入鲁迅的眼帘,将鲁迅的回忆,以冬天的凄凉而开启。
江南的绿草如茵,丝毫不能使鲁迅的追忆更添一分轻快。
当他无意间拿到一本书,了解到玩是孩子们最应该做的事情,了解到自己已成为了心理虐待的执行者。
内疚和自责便会随之而至,心中的沉重如同铅块,无法自拔,在无尽的沉沦中沉沦。
忘了?没有!逃?没有!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使鲁迅几近窒息。
但是,我的报应还是来了,当我们分开很长一段时间的时候,我已经人到了中年。
我很倒霉,偶然读到一部关于孩子的国外书籍,才明白孩子们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玩,孩子们的安琪儿就是玩具。
二十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的童年时代的心理折磨,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心像是被压上了一座大山,沉甸甸的。
就这样,江南放风筝的季节,两位老夫老妻,叫喊、奔跑、欢声笑语,将风筝放飞到空中。
风筝在风中摇曳,小胡子开心地笑。
鲁迅细细盼望,盼望:一切还记得吗?
你是不是想骂我?你会不会原谅我?
但是,哥哥曾经趴在窗户上的好奇心,已经被时间磨去了,被压扁的风筝,也被人忘记了,被人埋葬了。
飞不起来,只能藏在厚重的黑暗中。
告诉他,或许能提醒他,只有这样,他才能记起来。
真的假的?我想不起来了。
那时候,你非常想放风筝,你制作的风筝非常好看,你在暗中制作,但被我抓到,我撕碎了你最喜欢的风筝,狠狠地践踏,我可以看到你脸上的痛苦,但你是否还记得?
我想不起来了假如叫嚷能唤起记忆,鲁迅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可是,他的哥哥,却想不起来了。
期望被悬挂,纠结了这么多年的内疚和自责,却始终无法找到归途。
鲁迅的脸上布满了伤痛。哥哥忐忑不安地反复说:我宽恕了你。
鲁迅惨然一笑,你可曾宽恕过我?我爱你,哥哥,但是你失去了记忆,你还能原谅他吗?
如果他不是偶然看到了这本书,他不会意识到,玩才是孩子们最应该做的事情,哪怕他长兄如父,也不能对自己的兄弟下狠手。
哪怕他的肉体和灵魂都被杀死,他也不会觉得自己的罪孽太重,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去伤害别人,我也可以像圣人那样,去履行父亲和兄弟们的职责。
然而,鲁迅却醒了,他见过自己伪圣之路的残酷,见过自己对病中弟弟的残忍;在圣贤话语的缝隙中,他看出了大哥的逻辑有多么可笑。
这个残忍的男人就是他的兄弟?这还是人么?小弟看着鲁迅,莫名其妙,不知所措,不知道怎样去劝慰他。
多想哥哥可以狠狠地责备自己,可以痛斥自己的罪孽,但哥哥却看不透鲁迅眼中的伤痛。
曾经的哥哥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了。
然而,环顾四周,到处都是打着爱情旗号的精神虐杀。
过去的事情,我们不会再重复了。
因此,鲁迅在他的作品中倾注了他的一腔热忱,他对那些还在睡梦中的人说:孩童的教育,事关民族之未来,故家长之教导,当合乎情理,当尽其所能,当尽其所能,尽其所能,尽其所能。
他对中国的只有生养,没有管教的传统观念进行了严厉的批判:中国的小孩,无论好坏,都是一出生就是一出生,无论好坏;有钱就行,有本事就行。
谁生了他,谁就不用负责教育他。虽说,人多这两个字,他可以闭着眼睛说出来。
可是这么多人,却只能在泥泞中颠沛流离,幼时不能为人,长大后也不能为人。
鲁迅认为,这样对待孩子,只会造成家长只是孩子的家长,而不是人的家长,因而丧失了对人的最根本的培育和教育功能。
他相信,一个人要想变成一个真正的人,必须经过教育,一个天赋异禀的人,他一出生,他的第一次哭泣,就像一个普通的孩子,永远不可能是一个好的诗歌。
因此,鲁迅在他的《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中,呼吁人们将自然产生的母爱扩大和纯正;用一种忘我的大爱,从顽童到后辈的新生。
这是将孩子培育成完全的人的唯一途径。
鲁迅认为,一个国家要发展,就必须有一个完整的人。
他在《从孩子的照相说起》中指出,中国人倾向静,只有温顺、温顺的小孩,才算好孩子,而那些生气勃勃、健壮有力、昂首阔步,只要是运动的,人们都会不由自主地摇头。
他提出要培育完全的人,要从根本上改变社会,要教导学生改变社会,不要被动的顺应。
对人类的重生的呼唤,对生命的完整性进行反思。
一只纸鸢,带给我们的,不只是一份兄弟之情,还有对国家前途、国家复兴的深思与呼唤。
一只纸鸢带来的痛苦,终于化作了民族复兴的力量,激励着他在深夜里奋笔疾书,支撑着他在这片漆黑的土地上继续前行。
时至今日,再仔细阅读《风筝》,迎面扑来的既是哥哥的一片深情,也是哥哥的无奈和苦涩,还有那满载着国家富强的梦想。
一只风筝,拉出了一条生命,映照了一个时代,竖起了一座纪念碑。
二、
鲁迅的祖先,乃是绍兴一个颇有名气的富户,在清初的时候,曾有过上万亩的田地,以及十多个典当行。
直到太平天国起义进入绍兴,这一世家的盛况方才告终。
尽管如此,鲁迅的家境还是维持在一个普通的中等水准。
鲁迅之父周伯宜,在中了秀才之后,就再也未中过举人之科,因此在事业上颇不顺心。
他对孩子们的教导,都是很传统的,但从来没有打过,也没有骂过。
一八九五年,中日战争,清廷战败,周伯宜向人言:天下大乱,吾欲一子赴西,一子赴日本,使其学艺,将来报效祖国。
鲁迅之母鲁瑞,乃清咸丰年举人鲁希曾之女。
她很大方,很有自己的想法,也很容易接受新的东西。
鲁迅二岁那年,在绍兴城里颇有名气的三味堂读书。
鲁迅在三味书屋里看书,非常认真。
为了提醒自己,他曾经在桌子上写下一个早字。
从那时起,他就没有迟到过。
鲁迅在那里阅读了很多中国古代的书籍,特别是《论语》、《孟子》之类的儒学经文,也阅读了很多杂记、野史。
在鲁迅十三岁那年,由于爷爷的贿考案,他的家族最终一蹶不振。
当鲁迅的爷爷第一次被追捕时,鲁迅和他的二哥,为避免受到牵连,曾在奶奶家里隐居过大半年。
鲁迅首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人间百态。
鲁迅十六岁的时候,他的爸爸去世了,而他的爷爷还在监狱里。
他们家的土地全部都被人买走了。
鲁迅的家族已经完全垮掉了。
幼稚的鲁迅已不存在。一八九八年,鲁迅十八岁。
维新运动的报刊,现在都在绍兴城里了。
那时,《知新报》第四十五期刊登了中国被列强分割的图解,鲁迅与二哥忧心忡忡地谈论了这件事,对国家的前途也产生了忧虑。
最后,鲁迅拿着自己唯一的8元钱,到南京水师学校就读,三味堂的生涯就此告一段落。
鲁迅在南京读书,打开了他的眼界。
特别是南京的矿路学堂,里面所教授的矿物,地质,化学,熔炼,格律,测算学,绘图学,这些课程,使鲁迅觉得很是新奇。
鲁迅用功读书,连不在教科书里的几何、四边形、八边形和四边形的四门算术书都抄写了一遍,还抄了一遍《地质浅说》中的内容。
那时,维新虽告失败,但宣传改良的书籍报刊仍有很多,读书人也已有了读书之风。
鲁迅经常走进书房,阅读一些新的、新的报纸,对这些新奇的、新奇的东西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鲁迅的观念也改变了,他认为,1920年的世界,是一个充满着残酷竞争、有赢家,有输有赢。
中国要是还是老样子,肯定活不了。
他决定以其聪明才智,满腔热忱,投身于救国大潮之中。
他给自己起了两个绰号,一个叫戛剑生,一个叫戎马秀才,并在上面刻印了自己的印章。
那就是,他要拿出自己的佩剑,去征战沙场,总有一天,他会为了这个国家,而牺牲自己。
他又在上面盖了一枚印玺,上面写着文错我四个字。
我们要坚决反对封建主义的文化教育思想。
在矿路学校获得了第一届三届的优秀奖,被选入了清廷的海归名单。
鲁迅因此而东去日本,踏上了一条新的道路,那年鲁迅二十二岁。
鲁迅在日本弘文书院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改造。
一九○三年二月,鲁迅不顾弘文学堂监察人的告诫,在弘文学堂江南学生中,将自己的头发剃光,并说:从此,城垣一新,不必再为此事而烦忧。
鲁迅为此,特地拍下照片,并在照片背面写下一句话,赠予挚友许寿裳一句:灵台无路可躲,风雨如晦是我故乡。
愿你不知道,愿以我的鲜血,献给轩辕。
一九○四年九月,二十四岁的鲁迅抵达仙台,进入人民医科大学进修。
在那里,他结识了自己的老师藤野,受到了日本人的歧视与羞辱,还发生了一次有名的观影风波。
那时,细菌学的授课方式是以幻灯片为主,每讲一节,就会播放一部时事幻灯片。
在一场俄日大战中,日本俘虏了一名俄国间谍,此人是一名中国间谍。
日本士兵开枪打死了特务,在幻灯片里,一帮旁观的中国人对此却是不闻不问,倒是那些正在观看的日本大学生们,高呼着万岁。
鲁迅大吃一惊,他又气又恼,又羞又悲。
他立刻走出了课堂,接下来的几天,他的心都无法平复下来。
我们的国家该怎么挽救呢?人民是怎么受教育的呢?
依靠维新和改进,是否可以像日本人一样,来拯救这个国家呢?
一个民族的无知和落后,能用医药来治疗么?
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一个没有智慧的人,不管他的身体多么健康,多么强壮,他都只是一个被公开展示的对象和观众,他没有必要为他的疾病而感到遗憾。
那又是怎么办到的?这样一想,他就明白了,明白了自己要干什么。
鲁迅对他的朋友许寿裳淡淡地说:我要辍学,我要去学习文学。
中国人的傻瓜,不是医疗所能治愈的鲁迅又说。
鲁迅曾向日清学堂请假,学堂同意他的辍学。1906年春,鲁迅从仙台出发,踏上了新的生命之旅。
结语
鲁迅以拯救愚昧的民族精神为自己的使命,以他的笔锋为武器,扛起了振兴国家的重担。
自此,世界上有了一篇振奋人心的论文,有了一名在血与火中有了一名坚毅的勇士,有了一名在幼儿教育领域有了一名充满爱心和深刻见解的教师。
鲁迅,在中国多灾多难的年代里,他是国家的柱石。
【参考文献】
1.鲁迅·《风筝》
2.《论语》
3.《地质浅说》